筆者以前在《今天不搞飛機 我們來搞火箭-電影十月的天空 同場加映》乙文曾提到,有一位教授對筆者的構想予以駁斥,義正嚴詞說著:「傳統的感測結構應用是經過多少工程師努力的心血吧啦吧啦。」但是後來幫忙修電腦時,意外發現桌面資料夾上一份新申請專利,內容就是筆者跟他說明的相同結構。
其實這也不是第一位教授對筆者這樣說。
在更早以前,有一位班級導師對筆者順手寫在週記(小札)上的一個數學問題特別把筆者找去辦公室聊天。這位導師卻是要筆者不要胡思亂想,要專心讀書。
這兩位老師或教授給人的印象,都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批評,老實說,道不同大可不相為謀,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這裡頭並沒有說要對學生的創意發想進行批判,對吧?
在不耽誤課業的前提下,筆者從來就不瞭解這兩位師長為何要阻止學生去進行他們口中的「胡思亂想」。
嘛,現在知道第一位教授的原因了(笑)。
有一位老師例外。
他是從 羅格斯大學 Rutgers,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Jersey 回來的研究學者,那是筆者第一次享受到何謂學術的思想自由。
跟著他學習是愉快的,能吸收到許多新奇知識,在專業上也有充分支持。
他也是我唯一會在課後仍抓著不放,不斷進行討論的師長。
因為他肯聽學生的想法,肯花時間跟學生討論,甚至會在筆者的「胡思亂想」中,不斷灌注更多踏實的基石。讓筆者的「胡思亂想」逐漸有了依循的方向。
他懂得筆者的「胡思亂想」並非只是「天馬行空」,而是沒有足夠的知識涵養去探索其中的奧妙,更肯定了筆者對事物的觀察力與想像力。
這位老師讓筆者回想起更早一間學校時遇到的一位盧老師對我說過的話:「把各種想法都寫在筆記本裡頭,因為你現在弄不懂,或是看似沒有意義的事物,都可能在未來獲得更多知識時發現其中的秘密。」
這正是筆者胡思亂想的圭臬所在。
筆者後來懂得,如果一個博士本身沒有沒有足夠的廣泛知識與旁徵博引的能力,甚至連最基礎的思想尊重都沒有,那最好還是去企業做研究,或是去教高中生專業科目會比較有價值,最起碼不會在某一天被筆者寫成一篇文章提出來抱怨翻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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